❶ 牆上擺什麼裝飾品比較搭配
很多人家中的牆面都是空盪盪的,所以很多人都在牆面上裝飾一些物品,讓家居空間變得更加有活力。牆上裝飾品有很多種,如果喜歡花俏的就可以選擇簡單的裝飾,牆上裝飾品不僅能夠裝飾牆壁,讓室內充滿溫馨的氣息,而且更是具有實用性,能有效的利用每一寸空間。下面我們就來看看牆上裝飾品帶給我們怎麼樣的效果吧!
4款熱門牆上裝飾品
1.動物頭牆飾
在近幾年有很多人會現在動物頭進行裝飾空間,動物頭有原始部落風情,所以用動物頭做裝飾,會給人一種大氣和有個性的感覺。剛開始動物頭是用在別墅裝飾比較多,而現在在很多人家中我們也可以看到了。最常見的就是鹿頭、牛頭、大象,能營造一種靈動脫俗的氛圍,而且這種動物頭裝飾也要不一樣的材質,可以襯托不同的風格。可以將這種牆面裝飾用於大戶型案例,更能凸顯大戶的寬宏大氣,而且也適合於東南亞風格、地中海風格的家裝,充滿異域風情。
4.置物架牆飾
牆上隔板置物架是非常實用的一種牆面裝飾,這些牆面隔板有很多顏色、形狀,可以自己搭建造型,十分靈活方便,有人把它們組合成蜂窩狀,有人則把它們組合成波浪形,還有人把它們做成簡單的U型。無論哪一種風格都能有效利用牆面空間,不僅可以用它們來放書籍,還能利用它們放置一些美麗的小工藝品,裝飾整面牆。
❷ 古埃及裝飾風格的雕塑藝術
自舊石器時代晚期至歐洲文藝復興時期,出現了以埃及雕塑、希臘雕刻、羅馬雕刻、中世紀雕刻和文藝復興時期雕刻為代表的外國著名雕刻藝術。這些亞非歐三大洲主要文明古國的優秀作品,一直是世界文化藝術遺產的魂寶。最早的雕塑是在人類為勞動和生活需要創造生產力極低的勞動工具——石器工具的同時創造的雕塑藝術《維倫多夫的維納斯》。作品產生於2.5萬年前,這類雕塑體積小,供原始人隨身攜帶,它們看來像是原始部落神聖的生育神,曾在歐洲流傳了很長的時期。
新石器時代開始後,人類被迫放棄狩獵成為牧人、農民,各種手工藝術得到了充分發展。古代埃及雕刻家開始了他們的創作,並且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作為人類文明重要發祥地之一的古埃及,在雕塑藝術上曾結出了豐碩的果實。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與原始公社的瓦解,世界上先後出現了最早的奴隸制國家,古埃及就是其中之一。在公元前4000年左右,古埃及王國建立,實行奴隸主專制統治,國王法老掌握軍政大權。埃及的雕塑藝術大約始於公元前4000年,建築業的誕生,孕育了藝術裝飾的萌芽。從古王朝(公元前4000-3000年)到中王朝(公元前3000-2000年)、新王朝的漫長歲月中,古埃及長期保存了原始社會的殘余,埃及的神話與宗教信仰支配了雕塑的形成和發展過程。神話、宗教信仰的保守性是決定埃及雕刻發展遲緩的主要原因。
埃及雕刻是為法老政權和少數奴隸主貴族服務的。由於受宗教思想意識支配,嚴格服從上層社會的審美觀點和需要,美術家墨守成規,在圓雕中嚴格地遵守「正面規」,不論人物站著還是坐著,人體都處在靜止中,而且面部表情總是庄嚴平靜地對著觀眾。立像多數僵直呆立,從頭頂經胸腰直到腳跟都在一條垂直線上。直立的男人體,左腳向前,重心落在腳掌上。坐像總是促膝並足地坐著的。從表面上看,埃及雕刻似乎是大同小異,但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他們的面部各有不同的特點,而且表現得相當細致。
古埃及人相信人死後能享受生前的一切,包括繼續使喚那些侍候他們的奴隸仆從,所以在埃及陵墓中,除了死者的雕像、死者生前活動的浮雕外,還有大批殉葬奴僕小雕像和描寫奴隸或社會下層民眾生活的浮雕構圖。小雕像不受陳規的約束,因此人物形象比較自然生動。埃及雕刻除陵墓中一部分作品外,最有影響的還是陵前和神廟的裝飾雕刻及紀念性雕刻。金字塔是埃及國王--法老的陵墓,其形體為正方錐形,四面正向方位,形似「金」字故名。在今開羅近郊有胡夫(海歐普斯)金字塔、哈佛拉(海佛林)金字塔和孟卡拉(米克林)金字塔。其中最高的胡夫金字塔,金字塔前的巨大獅身人面像採用一整塊巨大岩石雕成,是古代最龐大、最著名的雕刻。從新王朝開始,法老不再建造金字塔。為了防止陵墓被盜,法老的祭廟和陵墓分開,陵墓一般建在荒野的山坡上。 埃及雕刻多以石頭、木材、象牙、銅、陶土為材料,巨型雕刻花崗岩、閃綠石、玄武岩等做材料,一般的雕刻用石灰石、沙石雕成,小型雕塑取材木頭或銅,有時部分採用鑲嵌工藝完成。埃及雕刻達到如此卓越的成就,是埃及雕刻家經過長期的探索得來的。埃及雕塑在古代世界美術史留下了燦爛的一頁。 古希臘位於歐洲巴爾干半島南部,包括愛琴海諸島和小亞細亞沿岸。當時,一些開明的統治者除致力於內政武力外,還提倡發展美術和文藝,在公元前6世紀以後的幾百年中,古希臘科學、文學、藝術的名家輩出成就輝煌,雕塑藝術是這個時期燦爛的文化成果的一個重要方面。
❸ 非洲原始部落的人為什麼要戴唇盆
莫西女人在下嘴唇上撐一隻陶制盤子,就是為了把自己變成醜八怪,這種「自殘」的辦法,只為防範其他部落,搶奪女奴隸。寧肯醜陋地生活,也不想美麗而憂郁地當奴隸。一旦風俗成型,再改變就非常艱難了。
天長日久,盤唇逐漸成了勇敢和美麗的象徵。如果不盤唇,再漂亮的女孩兒也嫁不出去,即便最不入流的男人肯捏著鼻子迎娶,她們也得不到豐厚的嫁妝,體面、幸福的婚後生活。「莫西族」少女別無選擇,只能忍受巨大的心理壓力和肉體痛苦,從15歲開始盤唇。
(3)原始部落風格裝修擴展閱讀:
盤唇過程:
西族少女「盤唇」,首先得准備「唇盤」,盤子多為陶質,大小不一。女孩子們必須流著眼淚,穿透下嘴唇,血淋淋的「肉窟窿」只為了盛盤子,這就要看她們的承受能力了,如果忍耐疼痛的尺度大一些,那麼,塞進去的盤子就大一號。
如果忍受不住,便只能從小號唇盤開始。隨著時光流逝,唇盤可以越來越大。據說,下嘴唇撐得越碩大,女孩兒父母拿到的彩禮就越多。在利益驅動下,少女們才多少有一點勇氣和慰藉。為了佩戴唇盤,很多少女付出了寶貴的生命,她們不僅要忍受漫長的煎熬,還得小心翼翼地擦拭傷口,以免感染、潰爛。
❹ 在現代社會是否還存在原始部落
現代社會是存在原始部落的,比如翁丁佤寨。
翁丁佤寨,有著近400年的建寨歷史,位於雲南省臨滄市滄源佤族自治縣,原始佤族民居建築風格、原始佤族風土人情,被稱為了「中國最後一個原始部落」。
翁丁佤寨共有98戶人家,400多人。坐落在森林和群山的環抱中,據當地的老人介紹,樹是保護村子的神林,周邊的樹都不能。裡面則仍然保留著最為完整的傳統草房以及佤族圖騰、神林、寨樁以及祭祀房等,一切都在訴說著佤族的滄桑歷史和千年傳承。
(4)原始部落風格裝修擴展閱讀
因為很多獨具特色的文化現象在這里,所以翁丁佤寨被奇跡般地保留了下來,翁丁原始佤族部落2006年就在雲南省人民政府公布的第一批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中,隨著全國乃至全世界慕名而來的遊客逐漸多起來,翁丁也開始將傳統的佤族風俗文化傳遞、展示給外面世界的人們。
❺ 中國現存有原始部落嗎
中國現存有原始部落,叫翁丁佤寨。
翁丁佤寨,有著近400年的建寨歷史,位於雲南省臨滄市滄源佤族自治縣,原始佤族民居建築風格、原始佤族風土人情……被稱為了「中國最後一個原始部落」。
翁丁佤寨部落是在我國雲南的臨滄,有著悠久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四百年前,這個部落的位置在我國很偏,但是是建立在我國雲南很特別的一個地方,所以這個部落在雲南特別偏,也使得這個部落在現代的生活和社會里依然保持著自己的風土人情。
(5)原始部落風格裝修擴展閱讀:
部落的建立在一個古寨里,進入古寨之後馬上被一股原始氛圍所包圍,這里有各種各樣的古老的東西,這里的房子和其他的建築全部都是干欄式的,有上層和下層,上面的一層都是用於居住的,可以不像下面的那層那麼潮。
而且上面的那層的是有窗戶的,下面的這層一般就是我們常說的雜貨室用於對方雜物的,初次之外還可以飼養雞鴨羊牛之類的家禽家畜。通過這個建築的形式個構造就能體現出人類文明的偉大。
這個部落的還有自己的文化習俗,而他們的文化習俗更能顯現出這個部落的久遠和傳統,每當他們舉辦「拉木鼓」的時候,整個畫面及其壯觀,歌聲也是及其的悅耳,所以他們的文化習俗才是真正的傳統和自然。
❻ 中國的最後一個原始部落在哪
翁丁佤族原生態村,位於滄源縣西部,距離縣城33公里,座落在一個群山環抱、雲霧繚繞的山麓上,這里氣候溫和、雨量充沛、水土豐美、環境宜人、自然資源豐富。佤寨有近400年的歷史,村寨內有一百多戶人家五百多人,居住民全為佤族。這里保留了完整的佤民族風俗,可以充分享受到佤族民俗風情。寨子周圍有茂盛的榕樹、竹林及高大的樹木。公路兩旁有碧綠的田野,因常年雲霧繚繞,被當地人稱為「翁丁」。
由於佤族地處中國偏遠地區,解放前一直處於原始社會的刀耕火種階段,解放後一舉過渡到現代社會,留下了很多原始社會的印記,以翁丁古寨最為突出。翁丁寨保留了原始佤族民居建築風格和原始佤族風土人情,是迄今為止保存最為完好的原始群居村落。被國家地理雜志譽為「中國最後一個原始部落」。
❼ 現在真的還有原始部落么他們完全與現代隔絕
原始部落一個曾經被認為已經滅絕了半個多世紀的亞馬遜印第安原始部落,在30多年前的一次失蹤人口搜救中被意外發現。然而,在這30多年裡,再沒有人見過這個神秘的部落,它的存在又變得眾說紛紜、撲朔迷離。
已經將30年獻給印第安部落研究的歷史學家羅伯特·弗朗科最近與他的團隊一起,乘坐飛機,搜索亞馬遜熱帶雨林深處可能有印第安部落居住的地方,終於讓他找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神秘部落——尤里。同時,他還找到了另一個深居叢林的印第安部落——帕斯。這兩個部落,很可能就是亞馬遜雨林中最後兩個仍過著石器時代般生活的土著部落。
尋找
「大海撈針」尋神秘部落
一個萬里無雲的下午,哥倫比亞首都波哥大市靠近安第斯山腳下的一個機場里,44歲的伊蓮娜·馬丁內茲登上一架單引擎塞斯納172K小型飛機,目的地是哥倫比亞里約普爾國家公園。小小的四座機艙里除了飛機駕駛員,還坐著一名研究亞馬遜印第安人的哥倫比亞專家羅伯特·弗朗科、哥倫比亞攝影師克里斯托瓦爾·馮·羅斯科克。馬丁內茲與弗朗科在飛機上一起研究著里約普爾國家公園的地圖。這座國家公園佔地247萬英畝,叢林茂密,河流交錯,生活著美洲豹等野生動物。他們認為,也許還有一些與世隔絕的印第安人土著部落。
馬丁內茲告訴美國史密森雜志記者約書華·漢默:「我們當時並沒有報多大希望,不一定能找到些什麼,因為這根本就像是在大海里撈針。 」
幾十年來,不斷有探險者和獵人提供線索,報告有一個「與世隔絕的印第安部落」隱藏在哥倫比亞卡克塔和普圖馬約河之間的亞馬遜雨林中心地帶。
2002年,哥倫比亞專門為保護印第安人而設立了里約普爾國家公園,但因為其確切行蹤不明,政府可以提供的保護仍處於理論階段。這些年來,黃金礦工、伐木工、移民、毒販和游擊隊不斷在入侵原本屬於印第安人的領土,置印第安人於危險之中,卻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經過兩年的籌備,馬丁內茲和弗朗科終於開始他們的調查,從空中確認神秘部落的存在,並查明其確切位置。「如果你連他們在哪裡都不知道,你就沒法保護他們的領土。
」馬丁內茲說。
雨林深處突現印第安小屋
飛行4個小時後,馬丁內茲一行人抵達里約普爾國家公園的西部邊界,飛機降低了飛行高度,開始在原始熱帶雨林上空低飛。他們在GPS上設置了一些記號,大多集中卡克塔和普圖馬約河的南北流向支流附近,他們認為在這些地方可能有印第安土著部落居住。馬丁內茲說:「可我們從飛機上看出去,看到的除了綠色就是綠色,根本沒什麼空地。
」
在檢查了13個記號點仍一無所獲後,飛機飛向下一個記號點「里約伯納多」,弗朗科突然叫起來:「房子! 」馬丁內茲興奮地發出吼聲:「哪裡?哪裡?
」弗朗科朝他們正下方一指,一座印第安傳統式樣的長屋赫然出現在他們眼中。這座長屋位於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由棕櫚葉建成,只在一端開門,房子周圍滿是車前草
(香蕉的一種)樹和桃棕櫚樹,彷彿在廣闊的荒原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屬於人類的島嶼。
飛機駕駛員再將飛機降低了數百英尺,試圖看到這座房子的主人,但始終沒有發現任何人。馬丁內茲說:「我們盤旋了兩圈,然後就飛走了。我們不希望打擾到住在房子里的人。但我們會做好充足的准備,再次回來。
」
回到波哥大市,馬丁內茲一行人通過先進的數字技術對林中小屋的照片加以處理。隨後他們確信,這絕對就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照片上,在小屋附近站著一名印第安女性,她穿著土著典型的腰布,臉上和上半身都塗著油彩,正抬著頭望著飛機。
利用照片希望政府加強保護
第二天,他們再次起飛,又找到了4座林中小屋。馬丁內茲和弗朗科認為,他們拍攝到的這5座小屋應該屬於兩個不同的印第安土著部落——尤里和帕斯,而這兩個部落很可能就是哥倫比亞亞馬遜區域中最後兩個孤立的部落,正是他們尋找的神秘印第安土著部落。
接下來,弗朗科的計劃是利用航拍得到的照片和收集到的GPS坐標游說哥倫比亞政府,希望哥政府加強對周邊國家公園的保護,「24小時監視公園及外圍,建立早起預警系統,以阻止入侵者」。
在與馬丁內茲合作前的幾個月,弗朗科就已經在收集相關資料。如印第安土著人的日記、口述實錄,從16世紀到19世紀的歐洲冒險者留下的地圖,衛星照片,被印第安人威脅過的人,甚至哥倫比亞游擊隊隊員。弗朗科說:「我既高興又悲傷,因為我看到這些印第安人的孤獨。
」
盡管尤里和帕斯這兩個部落一直生活在較偏遠的雨林地區,過著石器時代般的原始生活,但「他們是弱勢群體」,弗朗科說。
曾藏匿數百年被意外發現
尤里部落之所以神秘,是因為其一直遠離現代文明,從未與外面的人有過接觸。他們的隱匿可能最早能追溯到1500年,歐洲的殖民者第一次踏上南美洲的那一刻。他們從那時起便一直在不停地遷移,以躲避來自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奴隸販子。
到20世紀橡膠業繁榮的時候,資本家們僱傭了數萬名印第安人為自己工作,動輒鞭打、不給飯,甚至殺害那些反抗的人。在那段時間,印第安人土著人數飛速減少——Uitoto部落從原來的4萬人減少到1萬人;Andoke部落從原來的1萬人減少到了僅僅300人,幾乎面臨滅絕;還有不少部落則徹底消失了。「現在選擇避世而居的那些土著部落,有不少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選擇隱藏的。
」弗朗科說。
而尤里和帕斯這兩個部落隱藏得如此深,以致於不少專家都認為他們已經滅絕了。 1969年的一次意外事故才使這兩個部落「重見天日」。
1969年1月,美洲豹獵手、皮毛商人朱利安·吉爾和他的向導在「里約伯納多」附近失蹤,哥倫比亞軍方兩個月後展開搜救。當時只有17歲的索爾·波拉尼亞正在服役,參加了搜索。他告訴約書華·漢默:「我在叢林里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座巨大的長屋,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回想起來簡直像個夢。然後就有大約100名印第安女性和孩子從林中躥了出來,他們身上都塗著色彩,像斑馬似的。
」
這些婦女兒童說的話連波拉尼亞的印第安向導都聽不懂。一些女性從波拉尼亞的夾克上扯下紐扣,串到自己的項鏈上;埋在樹葉下的吉爾的斧頭也很快被他發現,「那些印第安人一看到斧頭就都哭了起來,他們大概也知道,他們會被指控謀殺。
」波拉尼亞回憶說。但是,吉爾和他的向導究竟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倆的屍體至今仍未被發現。
因為害怕被印第安人伏擊,當搜尋隊返回時,指揮官要求帶走一名成年男性或女性及四名兒童作為人質,並將五人帶到了駐地拉佩德雷拉市。隨後,《紐約時報》報道稱,發現了失蹤已久的印第安部落。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也派專家前來,根據五名人質的語言推斷,哥軍方意外發現的印第安部落正是那個被認為
「已經滅絕超半個世紀的部落——尤里」。
然而,尤里部落的出現僅僅是曇花一現。
1969年後,除了被哥倫比亞軍方帶出來的5名人質,人們再也無法找到絲毫與這個部落有關的人或物。尤里部落的存在又變得撲朔迷離。
選擇
開放旅遊業8年後禁止訪客
在MalocaBarú住著一個規模很大的圖庫納印第安人部落,部落人口約有3萬。一隻長桌上零星放著印第安風格的項鏈和其它首飾,三名穿著傳統印第安服飾的年長女性正在為十幾名遊客跳舞……這樣的情形已經司空見慣。
盡管這個部落已經算是融入了現代文明,但其過程充滿了困難。在上世紀60年代,哥倫比亞曾利用學校和診所引誘亞馬遜河流域的印第安圖庫納部落的人離開叢林。但由於圖庫納部落人口眾多,其經濟又以農業經濟為基礎,進入現代社會後無法靠農業維持生計,「所以,他們不可避免地轉向旅遊業」,弗朗科說。
不過,並非所有的圖庫納印第安人都能接受這種生活方式。在納澤瑞斯村居住的圖庫納印第安人曾於2011年開村民大會,禁止遊客訪問。
2011年,哥倫比亞境內亞馬遜流域的納澤瑞斯村在召開土著村民大會後,決定禁止所有遊客入內訪問。當地土著村民一致同意,該村將由手持棍棒的村民輪流守衛,只有得到當地人邀請的外來者持有身份證才能進入。
納澤瑞斯村是一個居住著800名土著人的原生態小村,居民大部分是原始圖庫納印第安人。每年有成千上萬的背包客來到這個小村子旅遊,他們一方面被原生態環境所吸引,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有機會體驗到原始部落的風俗民情。村子通往最近城鎮的河道上也常常擠滿了遊客的船隻。
當地長者稱,2003年至2011年,背包客數量增長了5倍,旅行社增加了收入,但對當地村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因為「遊客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他們走後留下了很多垃圾,包括塑料袋和塑料瓶。所以,現在遊客不能隨便進入,除非他們得到許可。
」
村民們也擔心隨著遊客增多,當地的兒童模仿外來者的語言和服飾,有可能會丟失祖先留下來的文化和傳統。
有部落與現代社會結合良好
一些人類學家、環保主義者和印第安領導人認為,尤里部落如石器時代般的赤貧生活與圖庫納部落被現代商業同化的生活之間應該存在中間路線。一個名為玉庫納的部落就過著這樣一種帶點現代因素又不偏離印第安文化的生活。
玉庫納部落的人口不足2000,他們有衛生保健設施,與附近的定居者做買賣,將孩子送往附近的政府學校上學。不過,整個部落仍然傳承著口述歷史、靠打獵捕魚為生的雨林生活。玉庫納部落長老馬塔皮說,他7歲時就離開了雨林,但還是常常回去。他說:「想孩子們有更多機會學習,以便將來有更好的生活。
」
不過,玉庫納部落也許是個特例。對太多太多的亞馬遜印第安人而言,與現代社會的同化帶來的只有貧窮、酗酒、失業或對旅遊業的完全依賴。
土著與現代社會間存在鴻溝
華萊士在他的 《未被征服的人:亞馬遜最後一個與世隔絕的原始部落》一書中探討了印第安原始部落的出路--是否需要把活人放在
「文化博物館」里展出,就像被卡在時間隧道里一樣?
華萊士在書中寫道:「過去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荒蠻的史前文化,現在這些文化的蹤跡已經從我們的記憶中被抹掉。我們是否為這些失去的記憶哀婉嘆息?我們是否寧願選擇回到我們祖先的生活環境,而不願意擁有現代生活方式?我想很少有人希望回到過去。
」
「無論從智力、文化、體力上,現代世界提供給我們更豐富的生活體驗。我們的生活不僅可以延長且可以是過去的兩倍,我們還可以去旅行感受三千前年文化與歷史成就,品嘗世界各地的美食佳餚。最近我接觸到的生活在新幾內亞和亞馬遜河流域曾經與世隔絕的部族都認為,和世界接觸、學習先進文化的生活很令人歡欣鼓舞。他們第一次自由自在地生活,不用擔心來自於鄰人或外部世界的不友好對待。我認識的很多亞馬遜人,特別是年輕一代急切希望融入到西方社會。
」
華萊士認為,對於這些原始部落來說,真正的問題是如何彌補他們與現代社會這些鴻溝。他指出,越來越深的文化障礙不容易逾越。土著印第安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在現代社會生活。他們講著一種不能被文字記錄的語言、掌握著一種在當代經濟社會根本無用武之地的技能。雪上加霜的是,全世界都有一種趨勢,幾乎所有生活在邊境地區的邊民都會剝削並且歧視和他們本民族文化格格不入的少數族裔,這種障礙更是難以打破。社會排擠、道德敗壞、酗酒無度也構成了貧瘠下層社會的文化隔閡。
保護
如何保護印第安部落?
這些部落常常被稱為
「與世隔絕的印第安人」,但事實上,他們並非從未與外界接觸過,而是在約100前從主要河流區域冒著生命危險逃進雨林深處的。那時,南美洲的橡膠業正蓬勃發展,印第安人不堪忍受白人的奴役和屠殺,又被傳染上西方世界特有的疾病,大量人口死亡。
有人類學家稱,在過去的一個世紀里,印第安人已經對
「外面的世界」有了足夠的認識和深刻的恐懼,因此作出了他們的選擇——遠離現代文明、避免發生接觸。這些部落仍然秉持著古老的印第安文化,像是生活在21世紀里的
「石器時代遺跡」,但他們也無時無刻不在面對著現代文明的沖擊和侵蝕。
然而,在過去的幾十年裡,對於如何保護印第安人的權益,亞馬遜區域的幾個國家都興趣寥寥,他們將印第安人視為
「落後的遺留物」。到了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為了實現對亞馬遜的商業開發,巴西政府試圖同化和安撫亞馬遜河附近的印第安人,希望將他們搬遷,但這些行動最終都失敗了。
1987年,巴西政府印第安人管理局和國際印第安人基金會(FUNAI)創立了原始印第安人部門,其創始人西特尼·坡索依羅在熱帶雨林中劃出了一塊大小相當於美國緬因州的區域,將其命名為「查瓦利河流域土著土地」,並宣布向外界永久性封閉。他一直主張,保護印第安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探知他們在何地居住,然後為他們開辟保留區,禁止外界靠近他們。
查瓦利河流域土著土地工作小組督導阿摩林說,如今,這塊 「禁區」已經成為 「整個亞馬遜流域乃至全球最棒的印第安土著集中居住地」。
有一群生活在巴西和秘魯邊境並靠近巴西伊特逵艾和尤它爾河源頭流域的亞馬遜人,他們被稱為弗立切瑞人,又叫做箭人,因為他們擅於用弓箭,且在箭頭上塗毒。自橡膠業開始衰敗,這群隱藏在亞馬遜河源頭流域、生活在自己修建的堡壘中的部族,就以兇猛、殘忍為外界所知曉,他們的鄰居對他們也是聞之色變。
2002年,坡索依羅曾率領一支科考隊,在亞馬遜雨林中徒步行走三個月,以驗證弗立切瑞人的存在。一名美國記者斯考特·華萊士也參加了這支科考隊,並根據其在雨林中的經歷寫就
《未被征服的人:亞馬遜最後一個與世隔絕的原始部落》一書。該書於2011年在美國出版後,引起國際社會對坡索依羅及其保護印第安土著行動的廣泛關注。
多國設立禁區保護土著
除了巴西,其他亞馬遜區域的國家也都在想方設法保護印第安土著人。
秘魯的馬努國家公園舉世聞名,其生物多樣性堪稱世界之最,僅有數個部落享有園內永久居住權。
哥倫比亞擁有的熱帶雨林達8200萬英畝,占整個亞馬遜熱帶雨林面積的近一半,哥政府已將其中的1400萬英畝設立為國家公園,安置警衛,嚴禁任何開發,還有6600萬英畝雨林歸印第安人私人所有。
2011年,哥倫比亞總統桑托斯簽署了一項法令,保證那些 「與世隔絕」的印第安土著
「有權利繼續維持現有的狀態並在祖先留下的土地上、遵循古老的文化自由地生活」。
然而,法律歸法律,現實歸現實,印第安土著的生活並沒有像政府或法律規定的那樣完美。
在秘魯,養護團體就批評政府縱容所謂的
「生態旅遊公司」,默許他們將遊客帶進土著人的土地。去年,一家在馬努國家公園內非法運營的公司甚至迫使一個名為Mashco-Piro的印第安土著部落離開了他們原來的居住保護區。
哥倫比亞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由於毒販和游擊隊的存在,政府對於雨林和印第安土著部落的保護政策從未得到過真正完整的實施,在最近幾年中,已有數個印第安部落被迫同化或分散。不過,幸好哥倫比亞政府仍在推進對於印第安人及其土地的保護。去年12月,哥政府宣布,將擴大哥南部Chiribiquete國家公園的面積,從320英畝擴建至640英畝,而這里正是兩個印第安土著部落的保護區。
弗朗科已經在哥倫比亞研究印第安人原始部落30多年,他認為,各國政府必須加強努力,保護印第安土著文化。
「印第安人有著自己獨特的文化,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對抗著這個世界。」
馬丁內茲也認為,印第安人對宇宙有一種獨特的視角,他們認為「人類與大自然以及一切事物之間都是統一的,彼此有著相互聯系」,因此,印第安人都是環境保護主義者。他們相信,對雨林的破壞以及對部落成員的傷害將持續在整個社會引發振盪,且影響將貫穿歷史。
弗朗科說:
「印第安人會想方設法讓雨林裡面的金礦關閉,並驅趕任何一個走進他們領地的人,以此來保護這片雨林。他們既然決定了不要和我們成為朋友,我們就必須要尊重他們的決定。」
巴西三代保護印第安人措施
目前巴西國家印第安人基金會為與世隔絕土著族人劃歸的正式禁區政策已經是經過修改後的第三代政策。前兩代政策都因為失敗而被放棄。
第一代「護印」措施:強制同化
第一代政策由坎迪多·羅德元帥制定。羅德元帥在巴西非常有威望,他以成功穿越馬托格羅索州,在遠遠超越邊境線土著人生活的地區修建電報線纜而家喻戶曉並得到人民的敬仰。羅德元帥尊重印第安人,從未把他們認為是異類。羅德元帥堅信,少數族裔只有和當地人同化才是他們的唯一出路,所以他努力幫助印第安人受到教育以便融入當代社會。
但印第安人始終被看作二等公民甚至更糟,經常會受到白眼,靠近密林深處印第安人生活區域的移民也總是對他們冷嘲熱諷。白人帶來的「誘惑」變得越來越不可抗拒,甚至十分依賴:教士禁止他們光著身子外出,這樣就需要他們去弄衣服穿;有了使用方便的火柴,他們很快就忘記了如何拾柴取火;獵槍比弓好用得多,但是子彈卻需要用錢買而且價格昂貴。
這些最新形成的依賴性最終改變了印第安人的生活方式,他們被迫外出工作賺錢,被當地移民、無良商人剝削。他們既沒機會過上小康生活,也不能獨立生活,更不會得到社會上白人的尊重。
第二代「護印」措施:安撫收買
羅德元帥之後的下幾任印第安保護組織總指揮因缺乏遠見灼識,也無領導才能,還陷入了官僚、殘暴和腐敗的丑聞之中。巴西土著族人的生活變得越來越悲慘,1967年內政部組成了一個最高委員會,發布了一份五千頁的調查報告,揭露了印第安人經歷的惡夢:殺戮、虐待、性侵害和土地掠奪。
1970年,由克勞迪奧和列奧納多·瓦立薩·鮑斯兄弟領導的國家印第安人基金會成立。瓦立薩·鮑斯兄弟對印第安人非常同情。由於1970年巴西開始修建整合亞馬遜流域及周邊地區經濟的跨亞馬遜高速公路網,需要穿越一片長長的未知地帶。這片區域是無數土著部族居民的家園,很多與世隔絕的土著人就生活在這里。
在修建跨亞遜高速公路過程中,土著居民和勘測及建築人員發生沖突,且面臨西方社會的流行疾病,如麻疹、流感、痢疾和瘧疾等疾病。這些與世隔絕的少數族群根本就不能抵抗這些疾病的來襲,和歐洲人接觸的土著族群通常會導致他們的人口損失80%。
為阻止慘劇發生,瓦立薩·鮑斯兄弟制定了一項應急措施,並且這些措施由塞坦尼斯塔全面負責實施。經過專門訓練的塞坦尼斯塔頭領經常和印第安人接觸,然後進行安撫,最後為他們重新劃定居住地。通過向印第安人提供彎刀、斧頭、鐵鍋、魚鉤、火柴、蚊帳和衣物等西方貨物,來對他們進行安撫。
但是,和白人社會有過接觸的印第安人社區總會染上各種西方社會才有的疾病,損失極其慘重。為了躲避災禍,印第安人整個族群都遷移到辛古河附近的大片保留地,不得已只能和其它族人,甚至是自己的敵人居住在一起。
第三代「護印」措施:劃定禁區
最後塞坦尼斯塔組織也對安撫計劃喪失了信心。人們開始思考第三種保護土著居民的政策。充分的事實說明,如果不希望印第安人死亡或失去生活的信心,他們就不能被外界染指,也不能輕易遷移到其它區域生活。
坡索依羅指出,保護印第安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探知他們在何地居住,然後開辟保留區,禁止外界靠近。
❽ 我國最後的原始部落,房屋不用一磚一瓦,用的都是啥
位於中國和緬甸交界處的翁丁寨,是我國最落後的原始部落,這里的房子還是保留了原始的建築材料茅草和竹子。世界上原始部落確實很多,但然我們意想不到的是國內竟然還有原始部落;其實翁丁寨確實跟很多少數民族部落是相似的,保留了很原始的生活模式,但翁丁寨之所以稱為原始部落,是這里真的基本上沒有現代化的建築以及文化。
翁丁寨由於屬於很偏於的部落,這里保留了原始的茅草竹子建築風格,加上充滿原始部落氛圍成功吸引很多中國遊客。
❾ 原始社會中舊石器時代的裝飾藝術主要體現在哪些方面
原始社會中舊石器時代的裝飾藝術主要體現在人體裝飾上,如文身、繪身和體外裝飾等。新石器時代的裝飾藝術則表現在玉器、彩陶及各類原始雕塑和岩畫的紋飾上。從舊石器時代到新石器時代的漫長發展過程中,許多原始藝術多被歷史的煙塵所淹沒,保存下來的只是憑借堅硬和不易腐爛變質的物質材料為依託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