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咚!咚!」安妮()出跺著地板。
驚恐萬狀阻止道,出自《綠山牆的安妮》還有咚咚,安妮使勁地跺著地板,
B. 用前腳掌跺地板是什麼意思
用前腳掌跺地板感覺是非常著急的樣子。
一般人著急了就會這樣做。
C. 「安妮!」瑪里拉怎樣地阻止道
驚恐萬狀阻止道,這個是我從《綠山牆的安妮》里找到的,好像是一篇在五年級下冊的暑假作業。還有咚咚,安妮使勁地跺著地板,
D. 綠山牆的安妮中安妮是個怎樣的人
《綠山牆的安妮》中感覺安妮不光是一個純真善良、熱愛生活、堅強樂觀,也是一個在意自己的外表、脾氣有點暴躁、富有幻想、而且還常犯一些小錯誤的人。
安妮自幼失去父母,十一歲時被人領養。小孤女個性鮮明,擅於幻想,她自尊自強,憑自己的刻苦勤奮,不但得到領養人的喜愛,也贏得老師和同學的敬重和友誼。
(4)安妮什麼地跺著地板擴展閱讀:
《綠山牆的安妮》是一部成長小說,從主人公安妮的成長經歷中可以窺知作者超越所處時代的生態女性主義意識:世界是一個多元化的共同體。
人是自然的一個部分,與萬物構成密不可分的生命之網,人應當平等地對待其他生物。
人與人應該相互關愛、相互幫助。只有這樣人類才能擺脫面臨的各種危機,獲得幸福的人生,並建設成一個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理想社會,一種「可以調節人與自然關系的自由社會」。
E. 樓上的人跺地板 求助
呵呵,先禮後兵吧,首先找到當地的居委會或者小區物業,要他們出面去處理協調。這些事情是他們分內的日常工作。再有你在樓下應該不止你一家受害了,你可以聯絡其他幾家樓下的住戶,然後曉以利害告訴他們有可能大家都會有損失,一起來抵制樓上的,畢竟眾怒難犯嘛。
F. 綠山牆的安妮 五個句子
1 從附近的蘋果園里,飄出一絲絲迷人的芳香,起伏平緩的原野與紫色的夜幕終於
合到了一起,小鳥們也停止了歌唱。
2 長長的灰鼠色頭發,水蛇腰,耷拉肩,茶色的稀疏、松飄飄的絡腮鬍子,自打20歲起就這么長著。
3 上身穿著棉毛混紡的很不起眼且過於短小的淺黃色衣服,頭上戴著一頂已經褪了色的茶色水兵帽,帽子下面是一頭紅發,兩根小辮子垂在腦後,臉龐很小,青白且又瘦削,滿臉雀斑,大眼睛大嘴巴,眼睛可根據角度和情緒的不同變成綠色和灰色。
4 大眼睛裡充滿了朝氣與活力。嘴唇長得可愛逗人,情感豐富,前額寬闊,身上蘊含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5 隱藏在盛開的櫻花中,沐浴在月光下睡覺,不是很浪漫嗎?就如同睡在用大理石砌成的客廳一樣。如果您今晚不來,我想明早也肯定會來的。
G. 綠山牆的安妮 好詞好句好段 1500字
窗外,黃昏的天空沒有一片雲彩。
「幽靈森林」之上,一輪明月高掛,青色的月光和銀色的星光映照著昏暗的大地,林中鳥兒夢吟般的啼叫聲,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聲,以及遠處傳來的人們的說話聲和喧笑聲,使人時時能感受到夏天的氣息。
盡管這個房間並沒有變得像安妮朝思暮想的那樣,鋪著粉色玫瑰圖案的天鵝絨地毯,掛著粉色絲綢面料的窗簾,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歲月的流逝,安妮漸漸感到這些東西有沒有已經無所謂了。
沒多大工夫,安妮便跑了進來,她剛剛在果園里玩耍,跑的臉頰紅撲撲的。她沒料到會有客人在,所以緊張得心撲通撲通直跳,在門前不知所措地站住了。 安妮身上還穿著從孤兒院來時的舊衣服——那件短小的絨布衣,短木棒似的雙腿裸露在外面,非常顯眼,一副怪里怪氣的寒酸相,臉上的雀斑越發突出,沒帶帽子的頭上,頭發被風吹的亂蓬蓬的,鮮紅得如燃燒的火焰,她的頭發似乎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紅過。 「他們選中你的時候肯定沒有考慮你的長相。」林德太太開始評論。她什麼都不在乎,因為她一向敢講敢幹,受人愛戴,並深為自己這種毫不客氣的直爽性格感到驕傲。「怎麼這么丑呀,而且還骨瘦如柴,瑪瑞拉?來來,孩子,到這兒來,讓我好好瞧瞧。天哪,這么多討厭的雀斑呀,從來沒見過,頭發紅得像胡蘿卜似的!來,到這兒來。」 安妮照辦了,但並不是像雷切爾·林德太太期望中的那樣。她幾步穿過廚房,來到林德太太的面前,小臉氣得通紅,嘴唇直哆嗦,瘦小的身體從頭到腳不停地顫抖著。 「我非常討厭你!」安妮一邊歇斯底里地喊著,一邊用腳踩著地板,「我討厭!討厭!非常討厭!你竟然嘲笑我骨瘦如柴,嘲笑我滿臉雀斑和一頭紅發,我真沒見過你這種粗俗無禮、毫無感情的女人!」 「安妮!」瑪瑞拉連忙驚恐萬狀地阻止她。 可是安妮卻依然昂著頭,瞪著噴火一樣的眼睛,緊握著雙拳,毫不畏懼地面對著林德太太。她感到非常的憤怒,周身的熱血幾乎要沸騰了。 「你竟然這么笑我,挖苦我,你知道別人會怎麼想?要是別人說你『又矮又胖,一點也沒有頭腦』,你受得了嗎!你說的甚至比托馬斯先生喝得爛醉時挖苦我的話更難聽,我絕不會饒恕你!絕對!絕對!」 地板被安妮使勁兒地跺著,發出憤怒的「咚!咚!」聲。 「太不像話了!」林德太太驚慌地不知所措。 「安妮,進屋去,給我進去!」瑪瑞拉喝斥道,她好不容易才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安妮「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然後飛似地跑進正廳,隨手狠狠地帶上了門,震得外面陽台里堆積的空罐子也好像受到了打擊,稀里嘩啦一陣亂響。接著,安妮旋風般地上了二樓,又傳來一記沉悶的響聲,東山牆屋子的門也被猛地關上了。 「唉喲,收養這么一個孩子,真夠你受的了!瑪瑞拉。」林德太太一副無法形容的嚴肅表情。 瑪瑞拉張著嘴,不知是謝罪好,還是抗議好,總之是不知所措。接著她說出的話連她自己也感到意外,事後回頭一想,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不過,雷切爾,你這么諷刺挖苦她的長相可不太好!」 「瑪瑞拉?她那麼可怕地大聲叫喊,發脾氣,你居然為她辯護?」 林德夫人憤憤不平地質問道。 「不,」瑪瑞拉慢慢地說,「出了這種事,我肯定是要教訓她的。可是我們必須替她想一想,從來沒有人教育過她什麼是錯和對。另外,雷切爾,剛才你確實說得有些過分了。」 林德太太好像自尊受到傷害似地站了起來。 「哎呀,看來今後我得小心謹慎地說話了,還得首先考慮來歷不明的孤兒們敏感的自尊。你別擔心,不要以為我生氣了,也別感到過意不去。那孩子會叫你操透心的!唉,我前前後後生過十個孩子,死了兩個,如果他們不聽我的話,我根本不用去說教,只用些樺樹枝就足夠了。對這種孩子就只能用這種辦法,她的頭發和她的性格倒是真相稱。唉,希望你和往常一樣來看我,但是考慮到我有可能被這個小孩子訓斥、侮辱,你就別指望我很快再來看你了。這種事情對我來說還真是一次少有的經歷。」
H. 綠山牆的安妮第九章好詞好句
好句:⒈「我沒想到會這樣。那兩種話,又香甜,又好看,我原想到戴在帽子上是很漂亮的。我不知道這會給您惹出那麼大的麻煩。您懲罰我吧,把我送回孤兒院,讓我變得很可憐,每分每秒都無法忍受,還可能染上肺結核,我是這么瘦的一個孩子,您看呀。可那樣的話,總比給您熱麻煩令我好受一些。」2.「我非常討厭你!」安妮一邊歇斯底里地喊著,一邊用腳踩著地板,「我討厭!討厭!非常討厭!你竟然嘲笑我骨瘦如柴,嘲笑我滿臉雀斑和一頭紅發,我真沒見過你這種粗俗無禮、毫無感情的女人!」
I. 綠山牆的安妮第幾章是"你也沒挑一挑長相呀"
第九章 安妮被激怒了
林德夫人來看望安妮時已是兩周之後的事了。當然了,沒能及時來並非林德夫人的主觀意願,她自己也沒料到會突然患上了嚴重的流行性感冒。自從上次到綠山牆以後,她就一直抱病在家。
林德夫人很少患病,她常常對別人患病表示輕蔑,而流行性感冒和其它病根本不一樣,因此,林德夫人說自己得了感冒只能算是天意吧。
醫生剛允諾可以到戶外活動一下,林德夫人便急急忙忙地奔向了綠山牆。這一段時間以來,在亞邦里村關於馬修和瑪瑞拉領養孩子的事流傳著各種各樣的謠言和猜測,使林德夫人對這件事的好奇心有增無減。
這兩周里,安妮一刻也沒閑著,她和農場里的一草一木已經完全混熟了。另外,她還有一個重大發現,在蘋果園的下方有條小路,一直通向山丘上細長林帶的深處。
安妮沿著這條令人激動、變化無常的小路到處探險。小河上邊的橋,樅樹小樹林,野生櫻花樹形成的拱門,還有一角是茂盛的羊齒草,以及生長著楓樹、歐亞花揪的岔路,都留下了安妮的足跡。
安妮和窪地的泉水也交上了朋友。泉水清澈、深邃,如冰一樣涼爽,泉底鋪滿了溜光水滑的紅色砂岩,泉的周圍生長著像椰子葉一樣寬大的水羊齒草,泉的對面的小河之上橫架著一座獨木橋。
走過獨木橋就會看到山丘上的樹林。樹林里林立著粗大的樅樹和蝦夷松。林間草地總是如黃昏一樣昏暗,那裡邊的花除了森林中遍地都是的,最溫柔、可愛、如夢幻一般的吊鍾水仙外,還點綴著幾個前些年開過後凋落了的、華美的幽靈般的、有著一種淡淡的美的貝茨海姆星。樹木的枝頭之間連掛著銀絲一樣的蜘蛛網,樅樹的枝頭和那一張張網似乎在親熱地竊竊私語著。
安妮的探險大多都是利用每天半小時的玩耍時間進行的。每次探險歸來,安妮都要把她的新發現繪聲繪色地描述一遍,以致於馬修和瑪瑞拉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馬修當然是什麼話也不說了,他總是默默地聽著,會心地笑著。瑪瑞拉雖然也聽任安妮信口開河地胡說一氣,可一旦察覺到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被安妮的話題吸引住時,便總是立刻打斷,並教訓一頓,好讓安妮變得安靜些。
林德夫人來的時候,安妮正在果樹園里玩耍著,林德夫人趁機抓住了瑪瑞拉,詳細地說起了自己生病的事,從渾身關節如何疼痛到脈搏、症狀怎樣怎樣,也不管對方喜喜歡聽,啰里啰嗦地說了一大通,直到瑪瑞拉確信這流行性感冒的嚴重性後,才道出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聽說府上出了件令人驚訝的事?」
「只是我自己虛驚了一場。」瑪瑞拉解釋說。「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嚴重的事。」
「這種差錯發生在你家,真是一場災難!」林德夫人深表同情地說。「不能送回去嗎?」
「送倒是想送過,不過後來又死了這條心。說實話,馬修很喜歡這孩子,我也不討厭她,只是有點兒小毛病不礙大事,她還認為我家和她以前生活過的兩個家不一樣。她是個非常開朗、可愛的孩子。」
因為看到林德夫人臉上浮現出了一副不快的神情,所以瑪瑞拉不知不覺地說了一大堆廢話。
「既然這樣,你得擔負起相當大的責任哪!」林德夫人陰沉著臉說。「你養育子女沒有經驗是小事,重要的是你對孩子一無所知,也不了解她的本性,她將來會出息成什麼樣,沒有人能預料到,我可不是打算給你潑冷水,挑撥離間呀。」
「我並沒認為你給我潑冷水。」瑪瑞拉一點兒也不在乎。「但我要是決定下來干什麼,就輕易不會動搖的。你想見見安妮吧,我給你把她叫來。」
沒多大工夫,在果園里玩耍的安妮便臉頰紅潤地跑了進來。她沒料到會有客人在,所以緊張得心撲通撲通直跳。在窗口不知所措地站住了。
安妮身穿從孤兒院來時的那件短小的混紡布衣,短木棒一般的雙腿裸露在外面,非常顯眼,一副怪里怪氣的寒酸相,甚至眼睛上邊還多了一些平日不見的雀斑,沒帶帽子,被風吹動的頭發鮮紅得如燃燒的火一樣,可以說這種紅色非常罕見。
「你也沒挑一挑長相啊?」林德夫人語氣粗暴,不容反駁地斥問道。她什麼都不在乎,敢講敢為,毫不客氣。這是她的性格。
「怎麼這么丑呀,而且還骨瘦如柴,瑪瑞拉?來來,孩子,到這兒來,讓我好好瞧瞧。天哪,看看,這么多討厭的雀斑呀,從來沒見過,還長著一頭像胡蘿卜色一樣的紅發!來來,到這兒來。」
安妮雖然聽見了林德夫人的招呼,卻沒馬上照雷切爾•林德說的那樣去做。過了一會兒,她實在受不了了,便幾步穿過廚房,來到了林德夫人的面前,小臉氣得通紅,嘴唇直哆嗦,瘦小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我非常討厭你!」安妮一邊歇斯底里地喊著,一邊用腳踩著地板。「我討厭!討厭!非常討厭!你竟然嘲笑我骨瘦如柴,嘲笑我滿臉雀斑和一頭紅發,我真沒見過你這種粗俗野蠻、不懂禮貌的神經病患者!」
「安妮!」瑪瑞拉吃驚地阻止道。
可是安妮卻依然昂著頭,瞪著噴火一樣的眼睛,緊握著雙拳,毫不畏懼地面對著林德夫人。她感到非常的憤怒,周身的熱血幾乎要沸騰了。
「你竟然那麼笑我,挖苦我,你知道別人會怎麼想?我要是說你『你這個蠢豬,一點也沒有頭腦』,你能忍受嗎!你甚至說得比托馬斯先生喝得爛醉時挖苦我的話更厲害,我絕對不能饒恕你!絕對!絕對!」
「咚!咚!」安妮使勁兒地跺著地板。
「太不像話了!」林德夫人驚慌地喊道。
「安妮,進屋去,給我進去!」瑪瑞拉喝斥道。
安妮「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然後飛似地跑進正門,隨手狠狠地帶上了門,震得外面陽台里堆積的空罐也好像同情似的稀里嘩啦地一陣亂響,接著,安妮穿過正廳,旋風般地上了二樓,又傳來「呼」的一聲,東廂房的門也被猛地關上了。
「唉喲,收養這么一個孩子,真夠你受的了!瑪瑞拉。」
林德夫人一副無法形容的嚴肅表情。
瑪瑞拉張著嘴,不知是謝罪好,還是抗議好,總之是不知所措,接著她說出的話連她自己也感到意外,事後回頭一想,簡直難以令人置信。
「我說雷切爾,亂挖苦、諷刺別人長得如何醜陋可不怎麼好呀。」
「什麼?瑪瑞拉,她那麼囂張地大聲叫喊,發脾氣,你還為她辯護?」林德夫人憤憤不平地問道。
「不,我不想辯護什麼。」瑪瑞拉慢慢地說。「出了這種事,過後我要教訓她的,還請你別放在心上,寬恕她吧。不過,怎樣做正確,我也沒請你來指教呀,另外,雷切爾,剛才你確實說得有些過分了。」
林德夫人好像被傷害了自尊似地站了起來。
「哎呀,看來從今以後,我不得不小心謹慎地說話了。但是,瑪瑞拉,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孤兒敏感的自尊,我看最好還是別太在意。你別以為我生氣了,不要擔心,也別感到過意不去。那孩子會叫你操透心的!唉,我前前後後生過10個孩子,死了兩個,如果他們不聽我的話,我根本不用去說教,只用些樺樹枝就足夠了。對這種孩子就只能用這種辦法,有什麼樣的頭發就會有什麼樣的性格。唉,你看上去倒沒什麼,你總是那樣一副表情,我反倒要客客氣氣的,我被個小孩子這樣地訓斥、侮辱,有生以來還是頭一回呀。」
說完,林德夫人便一甩袖子走了,剩下瑪瑞拉一個人心情沉重地走向了東廂房。
邊上樓梯,瑪瑞拉邊琢磨著該怎麼辦。瑪瑞拉很驚訝,這個安妮怎麼敢在林德夫人面前發那麼一通脾氣,真怪她運氣不好呀。並且她突然意識到,與其自己為安妮的莽撞感到悲哀,倒不如說自己為出了這種事而感到羞恥、丟臉。
還有,該怎樣懲罰安妮呢?對於林德夫人的孩子們來說,打屁股也許有效,但林德夫人建議用樺樹枝打,實在讓瑪瑞拉無法接受,瑪瑞拉從來沒想過用這種辦法來教育孩子。對!應該讓安妮自己認識到所犯錯誤的嚴重性,一定要考慮一個更加有效又特別的辦法。
瑪瑞拉一上樓,就見安妮正趴在床上放聲大哭哪。滿是泥土的鞋子被甩到了潔凈的被罩上面,她已經無暇顧及到這些了。
「安妮。」瑪瑞拉破例用親切、溫柔的口氣招呼道。
沒有回答。
「安妮!」這次瑪瑞拉有些不高興了。「現在馬上給我從床上下來,聽我說話。」
安妮慢騰騰地從床上下來,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全身一動不動,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了,滿臉凈是淚痕,只是一個勁兒倔強地直勾勾地盯著地板。
「你乾的好事,真是太不知道羞恥了,安妮!」
「她沒權力說我,什麼紅頭發,長得難看了……」安妮反抗地辯解道。
「看看,你又發脾氣了,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沒有權力說你,安妮,我可是感到羞恥呀,真的感到羞恥!我本想讓林德夫人看到一個舉止文明、有禮貌的你,沒想到你竟讓我丟人現眼,她不就是說你長著紅頭發,樣子有點丑嗎,還用得著發那麼大的火?你自己不也總說你是紅頭發嗎?」
「可是,自己說歸自己說,那和被別人說根本不是一回事呀!」安妮又提高了哭聲。「你說我脾氣大,但我那是沒有辦法呀,被人那麼挖苦、諷刺,就覺得身體里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往上涌,甚至連呼吸都要停止了,沒辦法只有大聲喊叫了。」
「即便這樣,也夠丟人的。那個林德夫人肯定會到處亂說亂張揚的,這個女人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呀,你要是把她惹火了,可沒什麼好結果喲,安妮。」
「要是您當面被人挖苦說長得多麼醜陋,您會怎麼想呢?」安妮含著眼淚抽泣著。
聽了這話,瑪瑞拉猛然間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一件事。當時,曾有兩位鄰居說她「太可憐了,長得又黑又丑。」50年過去了,每當瑪瑞拉回憶起這些議論,就會感到胸口像當時那樣的疼痛。
「話又說回來了,林德夫人那麼做她也不對,安妮。」瑪瑞拉口氣稍稍緩和了一些。「林德夫人是愛直言不諱,而且做得有些過火,可你也不能就因為這而採取那種態度呀。對你而言,她是個陌生人,還上了年紀,另外,她還是我們的客人,我們無論哪一個都應該以禮待人,可你卻有些失禮,有點不像話了。」說到這里,瑪瑞拉已經考慮出了一個處罰安妮的好辦法。
「過一會兒,你到林德夫人家去一趟,當面承認錯誤,就說自己亂發脾氣是不對的,請求夫人原諒、寬恕。」
「我絕不給她道歉!」安妮還在固執己見,一副暴躁的表情。
「瑪瑞拉,你怎麼處罰我都行,即使把我關在爬著成群的蛇和蟾蜍的陰暗潮濕的地牢里,每天只給我水和麵包,我也能忍受,惟有讓我去道歉沒門兒!」
「對不起,我對把人關到什麼地牢里根本不感興趣。」瑪瑞拉冷冷地說。「何況,在亞邦里村還沒有地牢哪。不論你怎麼有理,都得向林德夫人道歉。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個房間!」
「您這樣做不是讓我為難嗎?」安妮悲傷地說。「我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也不可能開口對她賠禮,雖然這樣讓您感到難堪,可如果我真的去道歉的話,她肯定會感到痛快極了。我根本無法想像說出什麼自己不對、錯了的話。」
「也許到了明天早晨,你的想像力就會恢復過來了。」瑪瑞拉站起來說道。「把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好想一想,反省反省,你要是想留在綠山牆,就得爭取做個好孩子。看今晚的樣子,你好像不大願意呀。」
瑪瑞拉扔下這幾句話,便下樓去了。她的心情煩躁得很,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可一想起林德夫人當時那種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又「噗」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