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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什么地跺着地板

发布时间: 2021-03-09 16:14:05

A. “咚!咚!”安妮()出跺着地板

惊恐万状阻止道,出自《绿山墙的安妮》还有咚咚,安妮使劲地跺着地板,

B. 用前脚掌跺地板是什么意思

用前脚掌跺地板感觉是非常着急的样子。

一般人着急了就会这样做。

C. “安妮!”玛里拉怎样地阻止道

惊恐万状阻止道,这个是我从《绿山墙的安妮》里找到的,好像是一篇在五年级下册的暑假作业。还有咚咚,安妮使劲地跺着地板,

D. 绿山墙的安妮中安妮是个怎样的人

《绿山墙的安妮》中感觉安妮不光是一个纯真善良、热爱生活、坚强乐观,也是一个在意自己的外表、脾气有点暴躁、富有幻想、而且还常犯一些小错误的人。

安妮自幼失去父母,十一岁时被人领养。小孤女个性鲜明,擅于幻想,她自尊自强,凭自己的刻苦勤奋,不但得到领养人的喜爱,也赢得老师和同学的敬重和友谊。

(4)安妮什么地跺着地板扩展阅读:

《绿山墙的安妮》是一部成长小说,从主人公安妮的成长经历中可以窥知作者超越所处时代的生态女性主义意识:世界是一个多元化的共同体。

人是自然的一个部分,与万物构成密不可分的生命之网,人应当平等地对待其他生物。

人与人应该相互关爱、相互帮助。只有这样人类才能摆脱面临的各种危机,获得幸福的人生,并建设成一个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理想社会,一种“可以调节人与自然关系的自由社会”。

E. 楼上的人跺地板 求助

呵呵,先礼后兵吧,首先找到当地的居委会或者小区物业,要他们出面去处理协调。这些事情是他们分内的日常工作。再有你在楼下应该不止你一家受害了,你可以联络其他几家楼下的住户,然后晓以利害告诉他们有可能大家都会有损失,一起来抵制楼上的,毕竟众怒难犯嘛。

F. 绿山墙的安妮 五个句子

1 从附近的苹果园里,飘出一丝丝迷人的芳香,起伏平缓的原野与紫色的夜幕终于
合到了一起,小鸟们也停止了歌唱。

2 长长的灰鼠色头发,水蛇腰,耷拉肩,茶色的稀疏、松飘飘的络腮胡子,自打20岁起就这么长着。

3 上身穿着棉毛混纺的很不起眼且过于短小的浅黄色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已经褪了色的茶色水兵帽,帽子下面是一头红发,两根小辫子垂在脑后,脸庞很小,青白且又瘦削,满脸雀斑,大眼睛大嘴巴,眼睛可根据角度和情绪的不同变成绿色和灰色。

4 大眼睛里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嘴唇长得可爱逗人,情感丰富,前额宽阔,身上蕴含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5 隐藏在盛开的樱花中,沐浴在月光下睡觉,不是很浪漫吗?就如同睡在用大理石砌成的客厅一样。如果您今晚不来,我想明早也肯定会来的。

G. 绿山墙的安妮 好词好句好段 1500字

窗外,黄昏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
“幽灵森林”之上,一轮明月高挂,青色的月光和银色的星光映照着昏暗的大地,林中鸟儿梦吟般的啼叫声,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声,以及远处传来的人们的说话声和喧笑声,使人时时能感受到夏天的气息。
尽管这个房间并没有变得像安妮朝思暮想的那样,铺着粉色玫瑰图案的天鹅绒地毯,挂着粉色丝绸面料的窗帘,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岁月的流逝,安妮渐渐感到这些东西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
没多大工夫,安妮便跑了进来,她刚刚在果园里玩耍,跑的脸颊红扑扑的。她没料到会有客人在,所以紧张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在门前不知所措地站住了。 安妮身上还穿着从孤儿院来时的旧衣服——那件短小的绒布衣,短木棒似的双腿裸露在外面,非常显眼,一副怪里怪气的寒酸相,脸上的雀斑越发突出,没带帽子的头上,头发被风吹的乱蓬蓬的,鲜红得如燃烧的火焰,她的头发似乎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红过。 “他们选中你的时候肯定没有考虑你的长相。”林德太太开始评论。她什么都不在乎,因为她一向敢讲敢干,受人爱戴,并深为自己这种毫不客气的直爽性格感到骄傲。“怎么这么丑呀,而且还骨瘦如柴,玛瑞拉?来来,孩子,到这儿来,让我好好瞧瞧。天哪,这么多讨厌的雀斑呀,从来没见过,头发红得像胡萝卜似的!来,到这儿来。” 安妮照办了,但并不是像雷切尔·林德太太期望中的那样。她几步穿过厨房,来到林德太太的面前,小脸气得通红,嘴唇直哆嗦,瘦小的身体从头到脚不停地颤抖着。 “我非常讨厌你!”安妮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一边用脚踩着地板,“我讨厌!讨厌!非常讨厌!你竟然嘲笑我骨瘦如柴,嘲笑我满脸雀斑和一头红发,我真没见过你这种粗俗无礼、毫无感情的女人!” “安妮!”玛瑞拉连忙惊恐万状地阻止她。 可是安妮却依然昂着头,瞪着喷火一样的眼睛,紧握着双拳,毫不畏惧地面对着林德太太。她感到非常的愤怒,周身的热血几乎要沸腾了。 “你竟然这么笑我,挖苦我,你知道别人会怎么想?要是别人说你‘又矮又胖,一点也没有头脑’,你受得了吗!你说的甚至比托马斯先生喝得烂醉时挖苦我的话更难听,我绝不会饶恕你!绝对!绝对!” 地板被安妮使劲儿地跺着,发出愤怒的“咚!咚!”声。 “太不像话了!”林德太太惊慌地不知所措。 “安妮,进屋去,给我进去!”玛瑞拉喝斥道,她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安妮“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然后飞似地跑进正厅,随手狠狠地带上了门,震得外面阳台里堆积的空罐子也好像受到了打击,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接着,安妮旋风般地上了二楼,又传来一记沉闷的响声,东山墙屋子的门也被猛地关上了。 “唉哟,收养这么一个孩子,真够你受的了!玛瑞拉。”林德太太一副无法形容的严肃表情。 玛瑞拉张着嘴,不知是谢罪好,还是抗议好,总之是不知所措。接着她说出的话连她自己也感到意外,事后回头一想,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雷切尔,你这么讽刺挖苦她的长相可不太好!” “玛瑞拉?她那么可怕地大声叫喊,发脾气,你居然为她辩护?” 林德夫人愤愤不平地质问道。 “不,”玛瑞拉慢慢地说,“出了这种事,我肯定是要教训她的。可是我们必须替她想一想,从来没有人教育过她什么是错和对。另外,雷切尔,刚才你确实说得有些过分了。” 林德太太好像自尊受到伤害似地站了起来。 “哎呀,看来今后我得小心谨慎地说话了,还得首先考虑来历不明的孤儿们敏感的自尊。你别担心,不要以为我生气了,也别感到过意不去。那孩子会叫你操透心的!唉,我前前后后生过十个孩子,死了两个,如果他们不听我的话,我根本不用去说教,只用些桦树枝就足够了。对这种孩子就只能用这种办法,她的头发和她的性格倒是真相称。唉,希望你和往常一样来看我,但是考虑到我有可能被这个小孩子训斥、侮辱,你就别指望我很快再来看你了。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还真是一次少有的经历。”

H. 绿山墙的安妮第九章好词好句

好句:⒈“我没想到会这样。那两种话,又香甜,又好看,我原想到戴在帽子上是很漂亮的。我不知道这会给您惹出那么大的麻烦。您惩罚我吧,把我送回孤儿院,让我变得很可怜,每分每秒都无法忍受,还可能染上肺结核,我是这么瘦的一个孩子,您看呀。可那样的话,总比给您热麻烦令我好受一些。”2.“我非常讨厌你!”安妮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一边用脚踩着地板,“我讨厌!讨厌!非常讨厌!你竟然嘲笑我骨瘦如柴,嘲笑我满脸雀斑和一头红发,我真没见过你这种粗俗无礼、毫无感情的女人!”

I. 绿山墙的安妮第几章是"你也没挑一挑长相呀"

第九章 安妮被激怒了

林德夫人来看望安妮时已是两周之后的事了。当然了,没能及时来并非林德夫人的主观意愿,她自己也没料到会突然患上了严重的流行性感冒。自从上次到绿山墙以后,她就一直抱病在家。
林德夫人很少患病,她常常对别人患病表示轻蔑,而流行性感冒和其它病根本不一样,因此,林德夫人说自己得了感冒只能算是天意吧。
医生刚允诺可以到户外活动一下,林德夫人便急急忙忙地奔向了绿山墙。这一段时间以来,在亚邦里村关于马修和玛瑞拉领养孩子的事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谣言和猜测,使林德夫人对这件事的好奇心有增无减。
这两周里,安妮一刻也没闲着,她和农场里的一草一木已经完全混熟了。另外,她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在苹果园的下方有条小路,一直通向山丘上细长林带的深处。
安妮沿着这条令人激动、变化无常的小路到处探险。小河上边的桥,枞树小树林,野生樱花树形成的拱门,还有一角是茂盛的羊齿草,以及生长着枫树、欧亚花揪的岔路,都留下了安妮的足迹。
安妮和洼地的泉水也交上了朋友。泉水清澈、深邃,如冰一样凉爽,泉底铺满了溜光水滑的红色砂岩,泉的周围生长着像椰子叶一样宽大的水羊齿草,泉的对面的小河之上横架着一座独木桥。
走过独木桥就会看到山丘上的树林。树林里林立着粗大的枞树和虾夷松。林间草地总是如黄昏一样昏暗,那里边的花除了森林中遍地都是的,最温柔、可爱、如梦幻一般的吊钟水仙外,还点缀着几个前些年开过后凋落了的、华美的幽灵般的、有着一种淡淡的美的贝茨海姆星。树木的枝头之间连挂着银丝一样的蜘蛛网,枞树的枝头和那一张张网似乎在亲热地窃窃私语着。
安妮的探险大多都是利用每天半小时的玩耍时间进行的。每次探险归来,安妮都要把她的新发现绘声绘色地描述一遍,以致于马修和玛瑞拉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马修当然是什么话也不说了,他总是默默地听着,会心地笑着。玛瑞拉虽然也听任安妮信口开河地胡说一气,可一旦察觉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被安妮的话题吸引住时,便总是立刻打断,并教训一顿,好让安妮变得安静些。
林德夫人来的时候,安妮正在果树园里玩耍着,林德夫人趁机抓住了玛瑞拉,详细地说起了自己生病的事,从浑身关节如何疼痛到脉搏、症状怎样怎样,也不管对方喜喜欢听,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大通,直到玛瑞拉确信这流行性感冒的严重性后,才道出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听说府上出了件令人惊讶的事?”
“只是我自己虚惊了一场。”玛瑞拉解释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严重的事。”
“这种差错发生在你家,真是一场灾难!”林德夫人深表同情地说。“不能送回去吗?”
“送倒是想送过,不过后来又死了这条心。说实话,马修很喜欢这孩子,我也不讨厌她,只是有点儿小毛病不碍大事,她还认为我家和她以前生活过的两个家不一样。她是个非常开朗、可爱的孩子。”
因为看到林德夫人脸上浮现出了一副不快的神情,所以玛瑞拉不知不觉地说了一大堆废话。
“既然这样,你得担负起相当大的责任哪!”林德夫人阴沉着脸说。“你养育子女没有经验是小事,重要的是你对孩子一无所知,也不了解她的本性,她将来会出息成什么样,没有人能预料到,我可不是打算给你泼冷水,挑拨离间呀。”
“我并没认为你给我泼冷水。”玛瑞拉一点儿也不在乎。“但我要是决定下来干什么,就轻易不会动摇的。你想见见安妮吧,我给你把她叫来。”
没多大工夫,在果园里玩耍的安妮便脸颊红润地跑了进来。她没料到会有客人在,所以紧张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在窗口不知所措地站住了。
安妮身穿从孤儿院来时的那件短小的混纺布衣,短木棒一般的双腿裸露在外面,非常显眼,一副怪里怪气的寒酸相,甚至眼睛上边还多了一些平日不见的雀斑,没带帽子,被风吹动的头发鲜红得如燃烧的火一样,可以说这种红色非常罕见。
“你也没挑一挑长相啊?”林德夫人语气粗暴,不容反驳地斥问道。她什么都不在乎,敢讲敢为,毫不客气。这是她的性格。
“怎么这么丑呀,而且还骨瘦如柴,玛瑞拉?来来,孩子,到这儿来,让我好好瞧瞧。天哪,看看,这么多讨厌的雀斑呀,从来没见过,还长着一头像胡萝卜色一样的红发!来来,到这儿来。”
安妮虽然听见了林德夫人的招呼,却没马上照雷切尔•林德说的那样去做。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了,便几步穿过厨房,来到了林德夫人的面前,小脸气得通红,嘴唇直哆嗦,瘦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我非常讨厌你!”安妮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一边用脚踩着地板。“我讨厌!讨厌!非常讨厌!你竟然嘲笑我骨瘦如柴,嘲笑我满脸雀斑和一头红发,我真没见过你这种粗俗野蛮、不懂礼貌的神经病患者!”
“安妮!”玛瑞拉吃惊地阻止道。
可是安妮却依然昂着头,瞪着喷火一样的眼睛,紧握着双拳,毫不畏惧地面对着林德夫人。她感到非常的愤怒,周身的热血几乎要沸腾了。
“你竟然那么笑我,挖苦我,你知道别人会怎么想?我要是说你‘你这个蠢猪,一点也没有头脑’,你能忍受吗!你甚至说得比托马斯先生喝得烂醉时挖苦我的话更厉害,我绝对不能饶恕你!绝对!绝对!”
“咚!咚!”安妮使劲儿地跺着地板。
“太不像话了!”林德夫人惊慌地喊道。
“安妮,进屋去,给我进去!”玛瑞拉喝斥道。
安妮“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然后飞似地跑进正门,随手狠狠地带上了门,震得外面阳台里堆积的空罐也好像同情似的稀里哗啦地一阵乱响,接着,安妮穿过正厅,旋风般地上了二楼,又传来“呼”的一声,东厢房的门也被猛地关上了。
“唉哟,收养这么一个孩子,真够你受的了!玛瑞拉。”
林德夫人一副无法形容的严肃表情。
玛瑞拉张着嘴,不知是谢罪好,还是抗议好,总之是不知所措,接着她说出的话连她自己也感到意外,事后回头一想,简直难以令人置信。
“我说雷切尔,乱挖苦、讽刺别人长得如何丑陋可不怎么好呀。”
“什么?玛瑞拉,她那么嚣张地大声叫喊,发脾气,你还为她辩护?”林德夫人愤愤不平地问道。
“不,我不想辩护什么。”玛瑞拉慢慢地说。“出了这种事,过后我要教训她的,还请你别放在心上,宽恕她吧。不过,怎样做正确,我也没请你来指教呀,另外,雷切尔,刚才你确实说得有些过分了。”
林德夫人好像被伤害了自尊似地站了起来。
“哎呀,看来从今以后,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说话了。但是,玛瑞拉,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孤儿敏感的自尊,我看最好还是别太在意。你别以为我生气了,不要担心,也别感到过意不去。那孩子会叫你操透心的!唉,我前前后后生过10个孩子,死了两个,如果他们不听我的话,我根本不用去说教,只用些桦树枝就足够了。对这种孩子就只能用这种办法,有什么样的头发就会有什么样的性格。唉,你看上去倒没什么,你总是那样一副表情,我反倒要客客气气的,我被个小孩子这样地训斥、侮辱,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呀。”
说完,林德夫人便一甩袖子走了,剩下玛瑞拉一个人心情沉重地走向了东厢房。
边上楼梯,玛瑞拉边琢磨着该怎么办。玛瑞拉很惊讶,这个安妮怎么敢在林德夫人面前发那么一通脾气,真怪她运气不好呀。并且她突然意识到,与其自己为安妮的莽撞感到悲哀,倒不如说自己为出了这种事而感到羞耻、丢脸。
还有,该怎样惩罚安妮呢?对于林德夫人的孩子们来说,打屁股也许有效,但林德夫人建议用桦树枝打,实在让玛瑞拉无法接受,玛瑞拉从来没想过用这种办法来教育孩子。对!应该让安妮自己认识到所犯错误的严重性,一定要考虑一个更加有效又特别的办法。
玛瑞拉一上楼,就见安妮正趴在床上放声大哭哪。满是泥土的鞋子被甩到了洁净的被罩上面,她已经无暇顾及到这些了。
“安妮。”玛瑞拉破例用亲切、温柔的口气招呼道。
没有回答。
“安妮!”这次玛瑞拉有些不高兴了。“现在马上给我从床上下来,听我说话。”
安妮慢腾腾地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全身一动不动,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满脸净是泪痕,只是一个劲儿倔强地直勾勾地盯着地板。
“你干的好事,真是太不知道羞耻了,安妮!”
“她没权力说我,什么红头发,长得难看了……”安妮反抗地辩解道。
“看看,你又发脾气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没有权力说你,安妮,我可是感到羞耻呀,真的感到羞耻!我本想让林德夫人看到一个举止文明、有礼貌的你,没想到你竟让我丢人现眼,她不就是说你长着红头发,样子有点丑吗,还用得着发那么大的火?你自己不也总说你是红头发吗?”
“可是,自己说归自己说,那和被别人说根本不是一回事呀!”安妮又提高了哭声。“你说我脾气大,但我那是没有办法呀,被人那么挖苦、讽刺,就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往上涌,甚至连呼吸都要停止了,没办法只有大声喊叫了。”
“即便这样,也够丢人的。那个林德夫人肯定会到处乱说乱张扬的,这个女人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呀,你要是把她惹火了,可没什么好结果哟,安妮。”
“要是您当面被人挖苦说长得多么丑陋,您会怎么想呢?”安妮含着眼泪抽泣着。
听了这话,玛瑞拉猛然间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件事。当时,曾有两位邻居说她“太可怜了,长得又黑又丑。”50年过去了,每当玛瑞拉回忆起这些议论,就会感到胸口像当时那样的疼痛。
“话又说回来了,林德夫人那么做她也不对,安妮。”玛瑞拉口气稍稍缓和了一些。“林德夫人是爱直言不讳,而且做得有些过火,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而采取那种态度呀。对你而言,她是个陌生人,还上了年纪,另外,她还是我们的客人,我们无论哪一个都应该以礼待人,可你却有些失礼,有点不像话了。”说到这里,玛瑞拉已经考虑出了一个处罚安妮的好办法。
“过一会儿,你到林德夫人家去一趟,当面承认错误,就说自己乱发脾气是不对的,请求夫人原谅、宽恕。”
“我绝不给她道歉!”安妮还在固执己见,一副暴躁的表情。
“玛瑞拉,你怎么处罚我都行,即使把我关在爬着成群的蛇和蟾蜍的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每天只给我水和面包,我也能忍受,惟有让我去道歉没门儿!”
“对不起,我对把人关到什么地牢里根本不感兴趣。”玛瑞拉冷冷地说。“何况,在亚邦里村还没有地牢哪。不论你怎么有理,都得向林德夫人道歉。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个房间!”
“您这样做不是让我为难吗?”安妮悲伤地说。“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也不可能开口对她赔礼,虽然这样让您感到难堪,可如果我真的去道歉的话,她肯定会感到痛快极了。我根本无法想像说出什么自己不对、错了的话。”
“也许到了明天早晨,你的想像力就会恢复过来了。”玛瑞拉站起来说道。“把自己所做的事情好好想一想,反省反省,你要是想留在绿山墙,就得争取做个好孩子。看今晚的样子,你好像不大愿意呀。”
玛瑞拉扔下这几句话,便下楼去了。她的心情烦躁得很,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可一想起林德夫人当时那种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又“噗”的笑出了声。